「醜醜的」字與傳統審美相悖?可中外書法界卻奉他為「當代草聖」,將他與王羲之、顏真卿並視為書法史重要的裏程碑,這般反差,證實了他書法成就的獨特。
他的突破,在「破界」與「活筆」,他打破碑學與帖學壁壘,以「引碑入草」的形式,讓碑派的雄勁與帖學的靈動交融,筆下字「筆筆皆活」,像蛟龍騰躍般兼具力量與靈動,又如古樹懸空透著蒼勁與沈穩,無半分凝滯。
更在「立規」與「利民」,面對草書難識難學的亂象,他以「易識、易學、準確、美觀」創製標準草書,讓草書跳出「識讀難、學習難」的局限,更廣泛地走進大眾學習與文化交流的領域,成為可學可用的文化載體,他的《心經》至今仍是習草者的典範。
于右任的書法成就,不止於「于體」傳世,更在於他以筆墨回應時代,既守住傳統書法的神髓,又為其開辟實用的新徑。這份「不泥古、不逐俗」的堅守,讓他的書法超越審美爭議,在近代書法史中,既讓傳統筆墨紮根時代、更讓草書在傳承與革新中生生不息。
今兒的茶喝完了,下回泡新的,再陪您看藝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