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高的筆觸、莫奈的光影、塞尚的結構秩序、馬奈的題材突破
當上海奧賽展覽與暑期的人潮疊加,多數人追著梵高湧入展廳,不妨暫別擁擠的「人味兒」,把目光轉向皮埃爾・博納爾,這個用「主客置換」開新窗的「色彩魔術師」。
他的畫裏藏著奇妙的顛覆,《白貓》用變形的筆觸捕捉貓咪神態,跳出寫實的套路。《私密》本該是前景的深色往後「躲」,背景暖色調反倒往前「跳」,打破常規的視覺邏輯。
馬蒂斯誇他「偉大」,畢加索嫌他「色彩太甜」,爭議裏藏著藝術的多元審美,推著我們跳出慣性視角。
而在展廳的另一角,米勒的《拾穗者》正散發著沈靜的力量。每次看這幅畫,想起90年代初逛巴黎奧賽,此後數度往返,每次都有新的觸動。博納爾的作品,藏著對「看與被看」的深度思索,米勒則用極簡的敘事直抵人心,就像觀展本身,國內視展覽為景點般的奔赴,國外是融入日常的漫賞,不同視角的碰撞,拓寬了對藝術的感知。
藝術的魅力,也在於這般傳承與聯結。從博納爾受馬奈、東方畫家的啟發畫貓,到米勒為印象派註入人文溫度,他們同屬一脈卻各開新篇。收藏到米勒的素描小稿,是我將對印象派的理解,從博物館觀展的觸動,變為親身觸摸藝術史的溫度,讓熱愛落地。
畢竟藝術不止仰望,用收藏、用行動續寫共鳴,才是把博物館裏的震撼,真正融進生命的藝術體驗。
今兒的茶喝完了,下回泡新的,再陪您聊藝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