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書法掙脫案頭的孤賞,融入廚房的煙火氣,徐天進以考古大家的文化厚度、書法家的筆墨靈性,在“山先生的廚房”消融了藝術生活化的邊界。
“饗”字,以空間爲畫布,將《說文解字》中“鄉人飲酒”的古禮,悄然植入當代廚房的場景,讓“吃好”從味覺溯源到精神的維度。
“與誰共飲”的東方古雅,撞上畢加索以面包戲仿手指的西方趣味,藝術的戲谑表達、空間的故事性,在此編織成了網。書法與藝術收藏的碰撞,讓廚房的煙火氣,飄出了藝術沙龍的韻致。
徐天進的書法,不是將藝術生硬搬進生活,而是讓考古的積澱和書法傳統,成爲生活空間的“骨架”。當我們切菜時讀懂“菘”爲白菜之雅,踱步時領悟“半酣”的留白智慧時,生活便成了流動的文化容器。
當書法浸潤煙火,生活便成了最鮮活的藝術現場。藝術不再是博物館裏的沈默展品,而是滋養日常的活水,讓每一次呼吸、每一道菜香,都成爲文化傳承與審美覺醒的契機。這也是“生活藝術化”的終極魅力!
今兒的茶喝完了,下回泡新的,再陪您聊藝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