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畫裏的主角消失不見,是創作的敗筆?還是全新敘事的神來之筆?

張呈政的《頑童系列》以奔跑的少年定格童年,粗粝的肌理裏,少年未被規訓的棱角,正是童真最鮮明的印記。到《少女系列》,以背影的留白替代了具象敘事,模糊的光影裏,青春期的悸動如因開的信箋,字迹淡去卻余韻悠長,直到空椅占據了畫面的中心,敘事從“個體記憶”轉向了“人生的劇場”。

這把無人落座的椅子,是前兩個系列的“情感容器”,它的紋路裏嵌著《頑童》的煤屑,陰影下是《少女》夢裏的懵懂。它的“等待”從未空無,是探索世界的起點,也是凝視內心的支點。當筆觸從具體的人形抽離,張呈政在“缺席”裏編織了最密實的共鳴,讓每個凝視空椅的人,都能在畫裏找到自己未褪色的童真與未冷卻的期待,還有未來的邀請函!

今兒的茶喝完了,下回泡新的,再陪您看藝術。